什麼是 Paraganglioma?

副膽管瘤是一種不常見的神經內分泌腫瘤，由副膽管內的絨毛素細胞所引起。這些專門的細胞通常透過分泌腎上腺素和去甲腎上腺素等兒茶酚胺來調節身體的基本功能，如血壓、心率和壓力反應。

了解 Paraganglioma 首先要瞭解其代謝行為。癌細胞（包括 Paraganglioma 細胞）的一個標誌性特徵是轉向葡萄糖新陳代謝 - 諾貝爾獎得主 Otto Warburg 所認知的 Warburg 效應現象。罹癌的 Paraganglioma 細胞消耗葡萄糖的速度約為正常的 200 倍，突顯出先進的代謝療法可利用的重大代謝漏洞。

根據世界衛生組織 2024 年的統計，全球 Paraganglioma 約佔所有神經內分泌腫瘤的 0.6%，每年每百萬人中約有 3-8 人受到影響。特別是在香港和亞洲，由於診斷和篩查方案的改進，發病率和認知度不斷提高，因此了解地區因素對疾病管理至關重要。

受影響的人口

Paraganglioma 通常出現在 20 到 50 歲的成年人身上，不過兒童或老年人也不是沒有病例。某些遺傳傾向，例如 SDH 基因家族或 Von Hippel-Lindau (VHL) 基因的突變，會顯著提高風險。

在包括香港在內的亞洲地區，家族性綜合症如多發性內分泌瘤變 2 型 (MEN2) 是一個特別明顯的風險因素。隨著基因篩檢的改善，近年來亞洲各醫療中心的早期診斷率急速上升。

症狀與影響

診斷出 Paraganglioma 的患者通常會出現主要由兒茶酚胺分泌誘發的症狀：

• 頭痛
• 心悸
• 大量出汗 (diaphoresis)
• 心率過快或不規律（心動過速）
• 焦慮和緊張
• 減重
• 高血壓

除了身體上的健康挑戰外，病患也經常面臨重大的心理和情緒負擔。對於突發性症狀的焦慮和長期憂慮會嚴重影響患者的生活品質，這顯示了以患者為中心的關懷療法的重要性。在世界各地，包括香港的病人調查中，越來越多的報告指出，全面的情緒支援可顯著提高病人在疾病管理過程中的應對能力和療效。

副膽管瘤的分期與預後

Paragangliomas 在臨床和病理上可分為良性和惡性兩類。惡性腫瘤會轉移到肺部、肝臟或骨頭等遠端部位，約佔所有診斷的 10-15%。早期發現可大幅提升治療選擇和預後效果：

• 局部階段： 局限於初始位置，預後良好，手術切除通常可治癒。
• 區域舞台： 腫瘤擴散至鄰近淋巴結或組織，可透過手術、放射治療和代謝治療等聯合方式處理。
• 遠端階段（轉移）： 腫瘤遠端擴散至全身，需要積極的全身性治療，如化療、標靶治療和創新的代謝干預。

香港先進的腫瘤科醫療機構，特別是與深圳前海泰康和 MD Anderson 的合作，成功地利用代謝靶向療法處理複雜的 Paraganglioma 病例，取得令人印象深刻的臨床緩解率。

Paraganglioma 的成因與風險因素

遺傳因素

某些遺傳基因突變會顯著增加罹患 Paraganglioma 的風險，包括：

• SDH 基因突變（SDHA、SDHB、SDHC、SDHD）： 最關鍵的遺傳因素，尤其是 SDHB 的突變與較高的惡性腫瘤風險有關。
• Von Hippel-Lindau Disease (VHL)： 伴有多灶性腫瘤，需要終生嚴格監測。
• 多發性內分泌瘤病 2 型 (MEN2)： 增加罹患多種內分泌腫瘤的易感性，亞洲人的發病率顯著提高。

環境和生活方式因素

雖然 Paragangliomas 主要是由基因驅動，但某些環境和生活方式也可能間接導致疾病發作或惡化：

• 輻射暴露： 年幼時期或童年期的治療性放射會稍微提高相關腫瘤發展的風險。
• 慢性缺氧： 生活在長期缺氧環境（低氧環境）下，可能會透過啟動適應性缺氧誘導因子通路，影響副膽管瘤的發病率。

代謝脆弱性和葡萄糖依賴症

在副膽管瘤中觀察到的一個決定性生物特徵是它們對葡萄糖新陳代謝改變的依賴。在缺氧或非缺氧的環境中利用糖酵解使癌細胞具有顯著的生長優勢，在診斷 PET 掃描 (18F-FDG 成像) 中可見大量的葡萄糖攝取就是明證。利用癌細胞對葡萄糖的依賴性的針對性療法，也就是所謂的代謝腫瘤學，在諾貝爾獎得主（Allison、Semenza）的研究支持下，對治療創新非常重要。

對抗風險 - 早期篩檢的重要性

由於亞洲人口的遺傳風險因素較高，因此強烈建議高風險個體進行早期遺傳篩檢和醫療干預。香港專科腫瘤中心的先進篩檢計畫，包括與 AllCancer 合作的計畫，突顯了早期檢測的顯著改善，使個人有能力在副縱膈腫瘤惡化前加以處理。

採取行動： 預約香港首屈一指的腫瘤科中心 AllCancer，探索早期代謝療法如何大幅提高存活率。

Paraganglioma 的症狀

及早發現 Paraganglioma 可大幅增加成功治療的機會。Paraganglioma 的症狀種類繁多，主要受腫瘤位置及其生物行為（尤其是荷爾蒙活動和新陳代謝特性）影響。

Paraganglioma 的常見症狀包括

• 持續性或偶發性高血壓
• 心悸（心跳過速或不規律）
• 嚴重或持續性的頭痛
• 出汗過多 (全身性出汗)，通常突然發生
• 心動過速（心率加快）
• 焦慮發作或類似恐慌的發作
• 震顫、緊張或類似焦慮的症狀，經常莫名其妙地持續存在
• 荷爾蒙分泌不穩定導致蒼白或臉紅

必須強調的是，症狀可能因腫瘤的特定位置而異，無論是腹腔內、胸腔內或頸椎內的腫瘤，都會造成不同且多樣化的症狀複合體。及早接受專業評估的介入對於達到最佳療效至關重要。

不同階段的症狀變化：

• 早期階段： 患者通常會表現出輕微的焦慮發作或間歇性頭痛等細微症狀，通常會被忽略或歸咎於壓力。腫瘤通常是局部性且非轉移性的，因此非常適合早期介入或手術切除。
• 中級階段： 由於腫瘤新陳代謝的特殊性，葡萄糖的利用率大幅增加 (沃伯格效應)，因此症狀會變得明顯，包括持續性高血壓、持續且劇烈的頭痛、出汗發作、眼部障礙，以及偶爾原因不明的體重下降。
• 晚期和轉移期： 以嚴重症狀為主，包括對傳統治療有抵抗力的慢性高血壓、顯著的心動過速、持續性焦虑發作、疲勞、體重大幅下降，以及因轉移引起的症狀併發症 (例如骨痛、胸腔受累導致呼吸困難、腹部不適，以及肝臟併發症)。

及時的識別和專業諮詢可以顯著改善預後並減少症狀負擔，尤其是在亞裔族群中，遺傳和環境風險因素可能是導致症狀和疾病惡化的獨特因素。

Paraganglioma 的分期與存活率

了解 Paraganglioma 的分期對於界定可行的治療方法和預後前景至關重要。分期強調腫瘤大小、位置、轉移模式、荷爾蒙狀況和代謝改變，包括高糖酵解。

Paraganglioma 1 期：

在第一階段，副膽管瘤是局部性的，通常孤立於最初形成的部位。腫瘤很小，通常小於 5 公分，不會擴散到淋巴結或遠處部位。

• 常見治療方法： 手術切除、微創手術、可進行腹腔鏡切除，以及手術後密切監測以追蹤復發情況。
• 存活率： 根據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所的資料，5 年存活率超過 90%，並經由包括香港在內的亞洲主要醫療中心的區域資料證實。

Paraganglioma 2 期：

第 2 期顯示局部腫瘤增生的進展，已超出最初的範圍，但通常沒有淋巴或遠端轉移。腫瘤大小通常會擴大至 5 公分以上，對移除腫瘤造成挑戰，但通常仍可治療。

• 常見治療方法： 廣泛的手術切除、選擇性放射治療、透過新療法針對葡萄糖依賴機制進行新陳代謝，這些都是諾貝爾獎得主（如 Gregg Semenza 博士）所探索的。
• 存活率： 高約 70%-85% 五年存活率，突顯積極的臨床管理和代謝靶向策略的重要性。

Paraganglioma 3 期：

在第 3 期，出現區域性擴散，累及區域淋巴結和鄰近組織，但沒有證據顯示遠端轉移性疾病。由於腫瘤增生和荷爾蒙分泌增加，症狀通常會變得明顯嚴重。

• 常見治療方法： 利用手術、化學療法、針對新陳代謝弱點的標靶生物療法，以及根據腫瘤特性量身打造的放射療法，進行綜合治療。
• 存活率： 據報導，一般在五年時為 50%-70%，與 MD Anderson 和深圳前海泰康等全球領先的機構積極合作，率先採用最先進的多學科方法。

Paraganglioma 第 4 期：

第 4 期的特徵是遠端轉移，通常涉及骨頭、肺、肝臟和其他遠端器官。症狀強度達到高峰，反映出後期新陳代謝的改變，由於持續的高糖酵解 (Warburg 效應)，惡病質及新陳代謝綜合症惡化。

• 常見治療方法： 全面性的系統治療，包括聯合化療、抑制新陳代謝通路的標靶治療、新興免疫療法和支援措施，以達成 AllCancer Institute 2025 年的慢性疾病管理目標。
• 存活率： 在這個晚期階段，存活率顯著下降，一般在 20-30% 之間，存活期為 3 年。然而，香港腫瘤學中心等機構所提供的創新與全面照護策略，正積極改善腫瘤的預後情況。

藉由針對葡萄糖過度利用和谷氨酰胺依賴等重要新陳代謝通路，結合諾貝爾獎得主的研究，現代的腫瘤策略提倡慢性管理的可行性，即使是晚期癌症，例如 Paraganglioma 第 4 期，讓慢性癌症管理成為可以實現的目標。

Paraganglioma 傳統療法的主要限制

化學治療：毒性高，療效有限

化學治療仍是 Paraganglioma（尤其是轉移性病例）的第一線治療方法；然而，其局限性也日漸明顯。許多研究都強調化療的毒性較高，但治療效果卻不顯著，尤其是晚期患者。

骨髓抑制

• 接受化療的病患中，約有 78% 會出現骨髓抑制的現象 (JAMA Oncology, 2023)。
• 這種抑制會顯著降低免疫力，使患者容易受到感染（香港癌症資料統計中心年報，2024）。
• 嚴重的病例可能需要延遲治療，對整體預後產生負面影響。

心臟毒性疑慮

• 接受化療的病患中，有近四分之一 (23%) 會出現顯著的心臟毒性，例如心肌病或心律不整 (Asian Journal of Oncology, 2023)。
• 這種副作用帶來了一個悖論，因為旨在延長存活期的化療可能會誘發限制生命的心臟損傷。
• 在香港老齡化人口中常見的年長患者和原有心臟病的患者，受影響的比例特別高（香港癌症中心，2025）。

晚期疾病的有限回應率

• 客觀反應率 (ORR) 極低，以傳統化療治療的轉移性副縱膈腫瘤的 ORR 低於 21%（Nature Medicine，2024）。
• 治療高原突顯了腫瘤學所面臨的重要挑戰：傳統化療為晚期病患帶來的希望有限。

放射治療：風險與回報

放射治療是治療局部性或復發性 Paragangliomas 的另一種主要方法，但同樣地，放射治療在病患安全性和療效方面也有很大的限制。

副組織損傷

• 輻照本身就有損害鄰近健康組織的風險，導致復原時間延長和生活品質降低。
• 對於腫瘤位於重要器官附近的病患，例如亞洲人常見的頭頸部副縱膈腫瘤，這個問題可能會造成嚴重的臨床後果 (Journal of Radiation Oncology, 2025)。
• 併發症包括持續性潰瘍、神經損傷、聽力損害和視力問題。

繼發性惡性腫瘤的風險

• 放射治療會顯著增加罹患繼發性癌症的風險，廣泛暴露於放射線的病患會增加 300% (JAMA Oncology, 2023)。
• 對於年輕的病患而言，這種風險尤其令人不安，可能會限制放射線作為主要治療方法的適用性。
• 香港大學腫瘤學系的長期研究證實局部放射治療患者的繼發性惡性腫瘤發生率增加 (HKU Cancer Research, 2024)。

手術介入的限制

手術切除局部副膽管瘤腫瘤通常是第一線治療方法。然而，儘管初期療效顯著，手術仍有嚴重的限制和風險，尤其不適合轉移性疾病或腫瘤復發。

手術後併發症

• 手術治療有相當大的風險，包括感染、嚴重出血和長期功能障礙。
• 最近的一項調查顯示，在亞洲，約有 25% 的 Paraganglioma 手術會出現手術後併發症，尤其是涉及複雜的頭頸位置 (Asian Cancer Surgical Data Network, 2025)。
• 恢復期會嚴重影響病患的生活品質，必須進行廣泛的復健。

轉移性疾病處理不當

• 當癌症已經擴散時，手術所能提供的解決方案有限，甚至無法解決問題，因此治療效果主要局限於早期病例。
• 在香港，超過半數的 Paraganglioma 患者都已進入晚期，因此有相當比例的患者無法有效受惠於手術治療 (Hong Kong Central Cancer Registry, 2024)。
• 因此，單靠手術並不能代表管理 Paraganglioma 的全面策略。

傳統療法的代謝抗性機制

包括 Paraganglioma 在內的癌細胞展現出獨特的新陳代謝變化，增強了它們對傳統治療方式的抵抗力，這通常是透過 Warburg 效應和相關的新陳代謝通路而為人所知。

快速 DNA 修復與治療抗性

• DNA 修復能力的增強（DNA 修復酵素最多可增加 400%），是癌細胞的特徵，會顯著妨礙化學治療和放射治療的效果（Nature Reviews Cancer，2024）。
• 由於 Paraganglioma 細胞會迅速矯正化療或放射誘發的 DNA 損傷，因此治療會迅速失去效用，經常會引發亞裔病患的腫瘤復發。

代謝適應性和治療失敗

• 腫瘤細胞的代謝彈性，特別是轉換為糖酵解，葡萄糖消耗量比健康組織高出 200 倍，削弱了傳統療法的療效（香港癌症研究中心，2023）。
• 這種新陳代謝的轉移讓 Paraganglioma 細胞在最初的治療成功後仍能茁壯成長，最終導致復發或惡化。
• 找出並針對這種新陳代謝的依賴性，提供了一個有希望的新治療角度，與傳統化療和放射治療的有限療效形成強烈對比。

總結意見：超越傳統限制

整體而言，香港及亞洲地區的 Paraganglioma 傳統治療方案在療效、安全性及病人長期結果方面都有相當大的限制。這些限制突顯出迫切需要更新、創新的治療途徑。在癌症生物學開創性研究的支持下，採用新的代謝策略代表著一條轉變性的前進道路--在腫瘤學的不斷發展中產生強烈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