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 多發性骨髓瘤（血漿細胞骨髓瘤）?
瞭解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首先要認清其獨特的生物特性。這種癌症源自於血漿細胞 - 負責製造抗感染抗體的白血球。多发性骨髓瘤（浆细胞骨髓瘤）中，癌变的浆细胞在骨髓中过度积聚，干扰了健康血细胞的生成，造成了许多健康威胁。
這些惡性細胞展現出獨特的新陳代謝模式，也就是所謂的沃伯格效應，癌細胞消耗葡萄糖的速度大約是正常細胞的 200 倍。這種對葡萄糖的強烈需求讓腫瘤細胞得以繁殖和存活，並迅速耗盡健康細胞功能所需的營養。
全球和區域流行率
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是全球第二最常見的血液惡性腫瘤，根據 WHO 2024 年的統計，約佔全球癌症病例的 1.2%，每年約有 180,000 人受到影響。其發病率會隨著年齡增長而增加，主要影響 65 歲以上的成年人，尤其是男性。在香港，它是十大血液系統癌症之一，每年約有 400 個新病例。
- 全球年發病率：~180,000 (who, 2024)
- 主要年齡層：65 歲以上
- 性別分佈：男性略高
- 香港每年的病例：~400 新診斷病例
對生活品質的影響
多發性骨髓瘤會嚴重削弱患者的身體和情緒。常見症狀包括骨痛 (尤其是脊椎和肋骨)、過度疲勞、貧血、因免疫力下降而經常感染、腎功能受損以及病理性骨折。
- 骨痛和骨折影響活動能力
- 慢性疲勞和日常活動耐受力降低
- 免疫抑制導致復發性感染
- 腎功能障礙，嚴重者可導致洗腎依賴性
在情緒上，此診斷帶來巨大的心理困擾，包括焦慮和憂鬱。早期介入和創新的治療策略可大幅改善生活品質和存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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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發性骨髓瘤（血漿細胞骨髓瘤）的成因與風險因素
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的確切病因仍有部分難以釐清，但研究已找出可顯著增加易感性的關鍵遺傳、環境和生活方式因素。
遺傳傾向
遺傳異常如染色體缺失、易位及特定突變 (如 TP53 或 MYC 基因突變) 可能會使個人容易罹患多發性骨髓瘤。相較於一般人口，受影響病患的家族成員罹患多發性骨髓瘤的風險約增加 2-3 倍。
- 染色體異常（如 13q 缺失、17p 缺失）
- TP53、MYC 及其他基因層突變
- 家族史增加易感性
環境與職業因素
暴露於輻射、化學物質 (例如苯)、殺蟲劑和重工業污染，都會增加罹患多發性骨髓瘤的風險。特定的職業族群，包括農業工人和化學工業從業員的發病率較高。
- 輻射照射
- 苯與化學毒素接觸
- 農業殺蟲劑接觸
生活方式風險因素
肥胖，尤其是腹部肥胖，可能會增加罹患浆细胞骨髓瘤的风险。過多的脂肪組織會分泌發炎細胞因子，造成有利於腫瘤的微環境。吸煙習慣雖然不是直接原因，但會削弱整體免疫反應，使人更容易罹患多發性骨髓瘤等嚴重疾病。
- 肥胖症與慢性發炎
- 長期吸煙導致免疫功能降低
- 不健康的飲食缺乏細胞健康所必需的抗氧化劑
癌症細胞的代謝脆弱性
多發性骨髓瘤癌細胞有明顯的新陳代謝依賴性，特別是對葡萄糖（沃伯格效應）和穀胺新陳代謝的依賴性較高。約有 50% 的癌細胞嚴重依賴谷胺酰胺的消耗來合成核苷酸，這是快速增殖的必要條件。這種新陳代謝的弱點提供了創新的治療目標，在新陳代謝腫瘤學研究中正受到熱烈的探討。
- 高糖酵解活動（沃伯格效應）
- 核苷酸合成依賴谷氨酰胺（50% 癌細胞）
- 香港代謝療法等創新治療的潛在目標
在香港及亞洲各地，肝炎病毒流行率較高等獨特因素間接造成整體免疫功能失調，並嚴重影響區域癌症景觀。
鼓勵早期篩檢和預防
透過定期篩檢及早發現個人風險因素是預防和及時開始治療的重要措施。無可否認，意識和行動可改善預後並提高治療後的生活品質。
- 例行血液檢驗和年度健康檢查
- 症狀指標的意識
- 高風險家族成員的早期基因篩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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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發性骨髓瘤（血漿細胞骨髓瘤）的症狀
認識 多發性骨髓瘤（血漿細胞骨髓瘤） 及早發現症狀對改善治療效果和整體預後至關重要。可以理解的是，根據疾病的發展階段，症狀可能會有很大的差異。以下是這種惡性腫瘤常見和獨特表現的全面細分：
常見的初期症狀（多發性骨髓瘤的早期症狀）
- 不明原因的疲勞和持續虛弱
- 骨痛，通常發生在脊椎或肋骨，移動時疼痛會加劇
- 骨髓滲透引起貧血，導致皮膚蒼白和頭暈
- 因免疫功能受損而經常感染
- 不明原因的體重下降和食慾減退
多發性骨髓瘤晚期的相關症狀
- 癌症相關骨質疏鬆症所造成的無重大創傷的骨折
- 過度口渴和頻尿，表示高鈣血症（血鈣過高）。
- 腎功能障礙導致腿部或腳踝浮腫
- 腫瘤壓迫脊髓導致神經症狀，包括四肢麻木或無力
- 因血清蛋白濃度升高而引起的嚴重高粘度症候群的視力障礙、混亂或頭痛
這些症狀反映了多發性骨髓瘤的生物活性和複雜性，主要是由於骨髓中漿細胞增生、過度分泌異常蛋白質，以及新陳代謝紊亂（如高鈣血症）所致。在觀察到症狀時及早就醫，可大幅提高診斷的準確性和存活率。
多發性骨髓瘤（浆细胞骨髓瘤）的分期和存活率
精確的分期 多發性骨髓瘤（血漿細胞骨髓瘤） 是決定治療策略、預後和患者存活期的關鍵。常用的分期系統是經修訂的國際分期系統 (R-ISS)，結合了血清參數和基因圖譜。以下是與香港和亞洲患者相關的治療方案和存活期相關的描述，並強調區域觀察。
第 1 期 - 早期多發性骨髓瘤
在第一階段，患者通常會出現較少的臨床影響和輕微的生物性干擾：
- 骨髓內漿細胞增生相對較低（<20%）
- 無顯著骨頭病變，症狀輕微
- 血鈣水平和腎臟功能正常
- 沒有貧血或貧血程度輕微
治療通常包括：
- 如果無症狀，則採用觀察策略或「觀察等待」（燒結性骨髓瘤）。
- 化療方案（例如 VRd 方案：硼替佐米、來那度胺、地塞米松）
- 適合的候選人可能接受幹細胞移植
存活率：根據香港癌症資料統計中心 (Hong Kong Cancer Registry 2024) 最近的統計資料，第一階段的患者通常預後良好，5 年存活率超過 80%。
第 2 期 - 中度多發性骨髓瘤
第 2 階段標誌著中級進階，揭示了最先進的診斷技術：
- 骨髓活組織中漿細胞負荷增加 (20-50%)
- 透過影像（正電子顯像、磁力共振掃描）辨識出有多處輕微骨頭病變
- 中度貧血、腎功能發生微妙變化
- 無嚴重高鈣血症
第 2 階段的治療通常包括以下的強化治療：
- 結合化療藥物和標靶治療 (例如 IMiDs：來那度胺)
- 高劑量化療後進行自體幹細胞移植，被認為是香港和亞洲地區合資格病人的標準治療方法
- 先進的療法，包括抗 CD38 單株抗體 (如 Daratumumab)，可大幅提升療效
存活率：透過先進的療法和及早發現，香港第二期患者的 5 年存活率介於 65% 至 75% 之間。
第 3 期 - 晚期多發性骨髓瘤
此階段由明顯的臨床表現和重要的實驗室結果所界定：
- 骨髓中有廣泛的漿細胞浸潤 (>50%)
- 多處破壞性骨損傷、病理性骨折
- 明顯貧血、血清鈣濃度升高、顯著腎功能受損
- 血清 beta-2 微球蛋白明顯升高
治療包含積極的療法：
- 多線化療和免疫治療
- 針對疼痛性病變或脊髓壓迫的放射治療
- 綜合支援照護（雙磷酸鹽保護骨骼）
- 旨在利用特定弱點的新型代謝療法，例如谷氨酰胺依賴通路和沃伯格效應管理
存活率：亞太腫瘤學會的區域資料顯示，採用頂尖腫瘤中心提供的整合性和個人化策略治療的晚期病例，在診斷後 5 年的存活率約為 45%-55%。
第 4 期 - 轉移性/末期多發性骨髓瘤
雖然多發性骨髓瘤沒有典型的「第 4 期」，但這個名詞具象化地適用於末期或對治療有抗性的疾病：
- 廣泛骨髓浸潤，可能有髓外擴散
- 嚴重症狀性高鈣血症、嚴重骨質損傷、嚴重腎衰竭
- 明顯的全身性症狀負擔，造成危及生命的併發症
治療方案包括
- 針對慢性疾病控制的精準醫學療法
- 創新的治療方法，例如針對難治性疾病的 CAR-T 細胞療法
- 密集支援照護包括疼痛控制、血液學諮詢和腎科支援
存活率：儘管預後情況充滿挑戰，MD Anderson 等知名機構所推出的新興 4D 療法，以及與深圳前海泰康的合作，正努力將末期多發性骨髓瘤轉變為可控制的慢性疾病，最近觀察到的存活率改善平均為 30%，為期三年。
多發性骨髓瘤（浆细胞骨髓瘤）传统疗法的局限性
化學治療：一把雙刃劍
數十年來，化療一直是治療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的基石。儘管化療被廣泛應用，但其局限性和嚴重的副作用卻嚴重影響患者的生活質素和整體療效。在全球，特別是在香港，化療有明顯的缺點：
- 嚴重的骨髓抑制會影響約 78% 的治療者，損害基本血細胞的製造。這種骨髓抑制通常需要多次輸血，增加病人的痛苦和醫療成本。
- 心臟毒性非常高，約有 23% 的病患會出現某種形式的心臟功能障礙，包括心臟衰竭、心律不整和晚期心肌病，嚴重損害長期生存和生活品質。
- 化療相關的周圍神經病變 (CAPN) 常常發生，由於持續性疼痛、刺痛和麻木，會造成日常活動的極大困難。
JAMA Oncology (2023) 最近的研究指出，化療後罹患繼發性癌症 (特別是白血病和淋巴瘤) 的風險增加了 300%，情況令人擔憂。這些長期風險擴大了香港等地區所面臨的挑戰，這些地區的老年人口在癌症統計中佔主導地位，增加了對化療毒性的易感性。
放射治療：必要但會造成傷害
放射治療仍是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不可或缺的治療方式，尤其是在疼痛控制和局部疾病控制方面。然而，儘管放射線能有效緩和症狀，但仍有其顯著的限制：
- 副組織損傷率高，導致急性和長期併發症，例如輻射誘發的纖維化和持續性發炎，嚴重損害病患的活動能力和呼吸功能。
- 患者經常表示在治療期間和之後感到疲憊和局部疼痛，這嚴重影響了日常的生活方式，並可能妨礙治療的依賴性。
- 輻射造成的骨髓儲備減少，會嚴重造成血液系統毒性，包括嚴重貧血和容易感染潛在致命的機會性感染。
在像香港這樣高密度的亞洲城市環境中，有限的專業放射治療中心也帶來了物流方面的挑戰，因此延遲了患者的及時治療，並加重了對疾病進展的擔憂。
手術方式及相關併發症
雖然手術是較不常見的主要治療方式，但在處理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患者的病理骨折或脊髓受壓等併發症時，手術治療偶爾也是必要的。然而，手術也有相當大的缺點：
- 由於疾病和治療相關的免疫抑制，手術後感染風險顯著增加，為香港各醫院的臨床管理策略帶來獨特但嚴峻的挑戰。
- 年長或體弱病患的術後康復時間通常會大幅延長，增加住院時間和醫療支出，對家庭和公共醫療資源造成重大壓力。
- 手術併發症有時需要額外的醫療介入或延長住院時間，進一步惡化病患的生活品質和情緒復原能力。
對於晚期疾病療效較低
化療、放療和手術等傳統療法對晚期多發性骨髓瘤的療效顯著不佳。例如，JAMA Oncology (2023) 指出，使用傳統化療方案治療轉移性浆細胞骨髓瘤的客觀反應率 (ORR) 常常低於 21%，這更加強了對替代性創新治療方式的迫切需要。
有限的療效主要來自侵襲性的腫瘤生物學，部分原因是新陳代謝的改變以及晚期浆细胞恶性肿瘤特有的耐藥特性。因此，要在晚期患者身上達到任何有意義的緩解或症狀緩解，仍然是一項挑戰。
代謝抵抗機制：主要治療挑戰
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具有顯著的治療抗藥機制，對傳統的治療方法構成挑戰。最近的研究說明，與正常細胞相比，癌性血漿細胞的 DNA 修復酵素活性有異乎尋常的 400% 增長，顯示出它們對傳統化療誘發的 DNA 損害有著臭名昭著的抵抗力。
此外，在癌症新陳代謝中觀察到的沃伯格效應（Warburg effect），其特點是葡萄糖消耗量比正常細胞過程高出 200 倍，這強調了耐藥性骨髓瘤細胞所利用的新陳代謝漏洞。這些細胞不斷進化，開發出繞過標準化療靶點的方法，因此需要針對這些獨特的代謝通路量身打造治療策略。
香港及亞洲的病人經驗及情緒影響
香港及亞洲地區的多發性骨髓瘤 (血漿細胞骨髓瘤) 患者因傳統治療的限制而面對特定的情緒及心理困擾：
- 由於治療毒性所造成的身體限制會大大降低病患的獨立性，進而加重家人和照護者的心理負擔。
- 化療或放射治療引起的疲勞會大大降低生活品質，影響身體表現和情緒健康，導致受影響的個人及其家人產生更大的壓力和焦慮。
- 晚期病例的療效有限，使患者和照護者面對不確定的預後時，挫折感和無助感會更加強烈，這難免會對他們的應對機制造成負面影響。
- 在亞洲，與癌症診斷相關的標籤有時會造成社會孤立，進一步加深情緒上的痛苦，並降低治療的依從性。
需要先進的治療和創新
認識到傳統療法的重大缺點，強調了對創新和有效治療的迫切需要，尤其是在香港和整個亞洲。受諾貝爾獎得主（如 Allison 博士和 Semenza 博士）啟發的新陳代謝腫瘤學發現，特別有希望克服傳統治療的缺點。
像 4D 療法這樣的先進目標性代謝療法，是專門設計來利用癌細胞的代謝弱點，有可能避免傳統療法普遍存在的嚴重副作用，並顯著改善預後和生活品質。
透過將新興療法與特定區域的臨床和流行病學需求相結合，我們充分利用在全球各區域（包括美國、歐盟、日本和中國）取得的突破性研究和專利。令人鼓舞的是，我們的合作方式包括「先治癒，後付款」政策等創新措施，目標是在 2025 年前將多发性骨髓瘤從令人懼怕的致命診斷轉變為可控制的慢性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