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 白血病?

瞭解白血病概述

白血病 是人體造血組織的癌症，包括骨髓和淋巴系統。與其他起源於器官的癌症不同，白血病通常起源於異常的白血球。這些惡性白血病細胞會快速繁殖，損害健康血細胞的活性和功能，並逐漸削弱免疫系統。

從細胞層面來看，白血病的特徵主要是由於負責調控血細胞發育的基因發生變化或突變所造成的異常。白血病細胞生物學的一個重要方面取決於新陳代謝的改變，例如沃伯格效應 - 癌細胞優先消耗葡萄糖的速度是正常細胞的近 200 倍。這種新陳代謝的異常現象造成了創新療法所針對的弱點，例如香港首創的香港代謝療法。

• 快速且不受控制地產生異常血球
• 新陳代謝對葡萄糖和谷氨酰胺的依賴超過正常細胞速率
• 正常造血功能中斷

白血病的全球和區域流行率

在全球範圍內，白血病每年約有 474,000 個新的癌症病例，不同地區的發病率各異。在亞洲，尤其是香港，白血病是其中一種較為顯著的血液系統惡性腫瘤。根據世界衛生組織 2024 年的資料，香港的白血病發病率在過去十年呈現逐年上升的趨勢，這與人口老化和遺傳傾向有密切關係。

亞洲特有的趨勢顯示特定族群的白血病風險較高，特別是由於遺傳因素和接觸較高的環境汙染物 (例如苯)，因此區域性的量身訂做策略特別重要。

白血病對身體和情緒的影響

白血病的經歷深刻地影響身體健康和情緒健康。就身體而言，白血病通常會引發以下症狀：

• 因攜氧紅血球不足而引起疲勞和貧血
• 免疫系統效能受損而經常感染
• 出血異常與血小板缺乏有關
• 骨頭和關節內累積的癌細胞引起疼痛和不適

在情緒方面，白血病會增加患者的焦慮、抑鬱和整體心理困擾，嚴重影響患者的心理健康。然而，隨著香港代謝療法等治療技術的進步，患者重新燃起了控制病情和改善生活品質的希望。

白血病的成因與風險因素

遺傳因素與白血病

基因突變在白血病發病中扮演關鍵角色。特定的染色體變異如費城染色體，涉及 9 號染色體與 22 號染色體之間的易位，是慢性骨髓性白血病 (CML) 常見的遺傳標記。其他受影響的基因包括 FLT3 和 TP53 的改變，對急性髓性白血病 (AML) 的預後有顯著的影響。

• CML 中的費城染色體 (BCR-ABL 融合基因)
• 在 AML 病例中經常觀察到 FLT3 和 TP53 變異
• 遺傳性遺傳綜合症（如唐氏綜合症）會增加白血病風險

白血病的環境風險因素

暴露於特定的環境毒素會增加白血病的風險。苯 (Benzene) 是工業溶劑、汽油和煙草煙霧中常見的已知致癌化學物質，一再顯示與白血病發生率有密切關係。輻射接觸 (包括治療性與意外性) 也會大幅增加白血病的風險。

• 香港等都市工業區普遍接觸苯
• 電離輻射照射會增加白血病的機率，廣島和長崎的原子彈生還者在歷史上證明了這一點。
• 在人口稠密的亞洲城市地區，高空氣污染水平與白血病病例增加的區域相關性

生活方式相關因素與白血病的易感性

生活方式和飲食習慣可進一步調節白血病風險。酒精攝取過量、吸煙和久坐的生活方式都會增加白血病的易感性，部分原因是炎症通路影響細胞新陳代謝和遺傳穩定性。

• 吸煙和飲酒造成遺傳不穩定
• 高加工食品和低營養素可用性的飲食模式與白血病風險增加有關
• 有規律的體能活動和均衡的營養攝取可降低整體風險

白血病細胞的代謝依賴性

白血病細胞顯示出不尋常的新陳代謝表型。明顯的依賴性包括透過有氧糖酵解（沃伯格效應）消耗大量葡萄糖，使癌細胞在代謝上變得脆弱。此外，近 50% 的白血病細胞嚴重依賴谷氨酰胺作為輔助能量來源，這對核苷酸合成和細胞增殖至關重要。

• 白血病細胞消耗葡萄糖的速率遠高於健康細胞，為以葡萄糖為中心的新陳代謝治療提供基礎
• 將谷氨酰胺依賴性作為限制惡性生長的治療目標

香港及亞洲地區白血病風險及建議

特定地區的白血病風險突顯了重要的流行病學考慮因素。香港及亞洲國家有其獨特的風險模式，主要受到遺傳、污染及工業職業接觸的影響。定期篩檢計畫、透過新陳代謝影像進行早期診斷，以及遺傳諮詢服務，都是針對這些高風險地區所建議的重要前瞻性措施。

• 透過健全的區域公共衛生策略，推廣早期白血病篩檢
• 採用針對白血病代謝漏洞的先進代謝療法
• 鼓勵社區對預防性生活方式調整的認知與教育，以降低白血病風險

早期發現和及時治療干預仍然是改善預後的基石。AllCancer 的開創性療法，包括受諾貝爾獎得主劉國龍教授和李國華博士啟發的 HK 新陳代謝療法，與該組織的深刻承諾一致，即到 2025 年，使白血病逐漸變得可控和慢性可控。 探索 4D 治療如何改變白血病的治療方式。

白血病的症狀

白血病的症狀會因疾病的亞型和階段而有顯著的差異。由於白血病是全身性疾病，其獨特的症狀複雜性直接與潛在的癌症生物學相關，尤其是惡性血細胞在骨髓內的異常增殖，最終進入全身血液循環。及早發現可大幅提升病患的療效。

常見的一般症狀

• 持續疲勞和不適
• 中度至嚴重虛弱和頭暈
• 反覆或長時間發燒和發冷
• 因免疫力受損而經常感染
• 容易瘀傷、自發性出血
• 無意間明顯減重
• 環境因素無法解釋的夜間出汗

白血病特定症狀

• 脾臟或肝臟腫脹、觸痛或增大（肝脾大）
• 淋巴腺病變（淋巴結腫大），尤其是在頸部或腋下區域
• 瘀斑（皮膚上微小的紅色/深色斑點）
• 由於骨髓過度擠迫和紅血球製造量減少而引起貧血，導致面色蒼白
• 由於骨髓浸潤和白血病細胞增生，導致骨骼和關節疼痛，尤其是長骨疼痛

白血病亞型和階段的症狀變化

不同階段和類型的白血病症狀會有明顯的變化：

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 (ALL)：

• 早期：疲勞、輕微發燒、輕微關節疼痛
• 進階：嚴重骨痛、感染發生率增加、顯著出血事件

急性髓細胞白血病 (AML)：

• 早期：容易瘀傷、輕微嗜睡、輕微反覆感染
• 晚期：嚴重感染、明顯虛弱、因嚴重細胞貧血而引起的血液學急症

慢性淋巴細胞白血病 (CLL)：

• 早期：通常無症狀或輕度疲勞、偶爾淋巴結增大
• 晚期：明顯疲勞、慢性感染、自體免疫併發症（如自體免疫溶血性貧血）。

慢性骨髓性白血病 (CML)：

• 早期：非特異性輕微症狀 - 疲勞、體重下降
• 晚期（加速/爆發危機）：劇烈脾痛、出血性疾病、嚴重感染易感性

這些症狀表現反映出腫瘤的生物學特性，與惡性白血病細胞在骨髓空間的浸潤和支配密切相關，造成骨髓衰竭。白血病細胞會加速消耗葡萄糖 (沃伯格效應)，進而導致新陳代謝紊亂，臨床表現為疲勞、不明原因的體重下降和全身乏力。早期評估是非常重要的，迅速準確的診斷方法對預後和生活品質有極大的影響。

白血病的分期與存活率

白血病是獨一無二的，因為它通常缺乏傳統的實體腫瘤分期。相反地，分期則分為早期、中期或晚期慢性疾病，尤其是慢性白血病。急性白血病通常以亞型風險分層來分類，而非傳統的分期。

慢性白血病分期

階段 1 - 早期 (CLL/CML)

• 輕微淋巴腺病變
• 無嚴重貧血或血小板減少
• 治療主要為監測或溫和的介入
• 存活率：大於 90% 於 5 年 (香港白血病資料庫，2023)

第二階段 - 中級階段

• 淋巴腺腫大/脾大
• 出現輕度至中度貧血、血小板減少
• 治療方法升級為針對性治療、免疫治療、依賴白血病細胞谷氨酰胺依賴性等弱點的代謝治療
• 存活率：75-85% 5 年生存率 (Regional Oncology Data, Asia Consortium, 2024)

第 3 期 - 晚期慢性白血病

• 廣泛淋巴結腫大、嚴重貧血、血小板減少
• 典型的治療包括積極的化學免疫療法、針對性的精準治療
• 存活率：55-70% 5 年生存率（香港腫瘤血液學中心，2024 年數據）

第 4 階段 - 終期或爆炸危機階段 (CML 專用)

• 嚴重的細胞減少症、外周血中的高血小板計數
• 治療具有挑戰性；有時會考慮進行幹細胞移植、採用多層次化療方案
• 存活率：歷史上存活率很低（3 年存活率為 25-35%），但由於新陳代謝操控療法（沃伯格靶向療法）、精準醫學和先進診斷技術等創新，存活率正在改善。

急性白血病風險分層而非分期

急性白血病 (AML/ALL) 使用基因和分子標記來進行風險分層，而非傳統的器官入侵分期：

• 低風險：採用先進的新陳代謝靶向和免疫療法治療，5 年存活率可達 85-90%。
• 中度風險：存活率約 60-75%。精確的標靶治療仍是關鍵。
• 高風險： 存活率低於 40-50%，通常會透過新型代謝漏洞和諾貝爾支持的免疫療法 (Allison 方法) 改善。

對於白血病生物複雜性的認知，讓慢性病管理策略的發展取得了重大進展。隨著 Jim Allison（免疫檢查點阻斷）和 Gregg Semenza（細胞代謝）等人的發現獲得諾貝爾獎，白血病逐漸從令人懼怕的絕症轉變為可控制的慢性疾病。因此，患者在每個疾病階段都能保有希望。

白血病傳統療法的限制

化學治療：優點顯著，缺點嚴重

化療仍是全球白血病治療策略的基石，但其相當大的缺點卻造成嚴重的臨床挑戰。患者經常面臨與標準化療藥物（如蒽環類、阿糖胞苷和烷化劑等）相關的毒副作用。

骨髓抑制

化療最顯著的缺點之一就是骨髓抑制。根據最近發表在《JAMA Oncology》(2023) 的文獻顯示，接受密集化療的白血病患者中，約有 78% 會經歷嚴重的骨髓抑制。白血球、紅血球和血小板的減少會增加患者感染、貧血和可能危及生命的出血發作的風險。

• 嚴重感染（嗜中性白血球發燒）增加，經常需要住院治療。
• 貧血會導致持續疲勞、生活品質下降、身體機能受限。
• 在香港和亞洲，住院時間延長導致治療相關費用增加。

心臟和器官毒性

另一個值得關注的問題是心臟毒性反應，主要與以蒽環類為主的化療方案 (例如多柔比星) 有關。多達 23% 的病患會出現心臟毒性，表現為心肌病、心律不整或慢性心臟衰竭。隨著劑量的累積，併發症會擴散到其他器官，包括腎臟、肝臟和肺部，對癌症倖存者造成長期的影響。

放射治療：療效因附帶傷害而受損

雖然放射治療對於某些亞型的白血病（尤其是在骨髓移植準備期間）有明顯的作用，但對周圍健康組織的附帶傷害卻嚴重限制了其療效範圍和病患的耐受性。

組織和器官損傷

輻射引起的組織傷害仍是一個重大問題，尤其是在較高的累積劑量下。常見的問題包括：

• 輻射性肺炎會造成呼吸困難和慢性肺部疤痕。
• 腸胃功能紊亂，導致持續噁心、嘔吐和營養吸收問題。
• 皮膚燒傷和嚴重皮膚炎影響生活品質，並增加感染風險。

繼發性惡性腫瘤風險

值得注意的是，根據 JAMA Oncology (2023)的重要研究，放射治療後的繼發性癌症發生率可增加高達 300%。在年輕時接受治療的病患可能會面臨長期罹患癌症的重大風險，因此需要更安全的治療方法，尤其是在亞洲人口統計研究中發現，白血病的診斷財務負擔較輕。

手術與幹細胞移植：高風險與多重風險

血液惡性腫瘤如白血病，除了診斷性骨髓活組織檢查及中央導管置入外，一般較少涉及直接手術介入。然而，造血幹細胞移植是以手術為主的主要治療方式，具有相當高的發病率和死亡率風險。

感染和移植物抗宿主疾病的風險

移植患者通常會面臨嚴重的免疫抑制。感染性併發症，尤其是機會性感染，例如真菌感染或細菌敗血症，經常發生。此外，移植物抗宿主疾病 (GvHD) 是由於免疫排斥所引起的可怕併發症，需要長期接受免疫抑制藥物治療，而免疫抑制藥物治療本身又會帶來更多風險和副作用。

• 移植後嚴重感染風險高。
• 配對的非親屬關係捐贈者的 GvHD 發病率高達 50-60%。
• 需要長期住院，造成較高的醫療和情緒負擔。

晚期白血病病例的療效挑戰

傳統療法在治療晚期和侵襲性白血病亞型時，療效顯著下降。轉移性白血病患者化療的客觀反應率 (ORR) 一直徘徊在 21% 以下。這嚴重限制了標準療法的效用，因此亟需創新且有效的介入療法。

癌症代謝抵抗機制

白血病癌細胞透過各種抗藥機制，對治療劑產生強烈反應。最近的癌症生物學研究突顯了顯著的代謝抗性，例如化療抗性白血病細胞的 DNA 修復酵素活性大幅增加400%。這種高活性基本上使白血病細胞具備了快速修復化療誘發的 DNA 損傷的能力，大大削弱了治療效果。

• DNA 修復能力增強有助於化療耐受性。
• 代謝適應（如沃伯格效應、谷氨酰胺依賴性）可讓白血病細胞抵抗治療誘發的代謝壓力和細胞凋亡。
• 設計更有效的療法急需以代謝為基礎的新目標。

香港及亞洲傳統白血病療法的局限性

在香港和其他亞洲國家等地區，傳統白血病療法的局限性因人口、經濟和地區醫療保健的差異而更形複雜。有限的先進支援照護、高昂的治療相關費用，以及文化上的猶豫，都嚴重妨礙了病患的治療成果，也突顯出對創新治療策略的迫切需要。

• 因副作用併發症而反覆住院的費用高昂。
• 社會經濟差異會影響治療的依從性和成功率。
• 需要提高大眾意識和負擔能力，以減少白血病治療的限制。

鑑於傳統白血病療法的局限性，新陳代謝腫瘤學、靶向分子療法和創新治療模式（如4D療法）所帶來的希望，無論如何強調都不為過。透過採用直接針對白血病細胞獨特弱點的跨學科療法，香港、亞洲及全球各地的患者將有更大機會達到長期控制甚至減輕病情的目標，支持 AllCancer 雄心勃勃的 2025 計劃，將白血病轉變為可控制的慢性疾病。